会好奇，为什么老板强令他们看一下玩笑这本书？
好吧，外面的企业员工，一百个里不一定有几个认识中文的，就算按照高层发的链接点开了玩笑，没看到作品相关就等于什么都没有看到，他们不懂中文。
看一次后都不清楚自己看的是什么，一百个人看一次没人觉醒，以后就没事了，最多私下探讨一下老板的奇葩命令，讨论几次就忘。
所以在境外玩笑这本书，看过的人很多很多，但一半以上不知道这是什么书，知道的讨论下……过几天就忘了，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，就像一部好莱坞大片上映时也能引起全球议论下，没几天就被冲淡了。
但费立群真知道，以他们查探来的消息，那么多那么多财阀势力都排查过，足以说明境外也有太多势力收集出大把天才了，这些天才很分散，一个国家可能只有几百或一千，最少的国家可能只有几十个，全球加起来？或许快赶上国内了。
“境外数量也破万，但咱们国际群雷水火全部加起来只有一千多人？外面至少也有三四个超级天才了。”
费立群笑声里，唐准也摇摇头放下了资料。
境外肯定有超级天才，看十八九副的道韵图就晋升了，他真要防着这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