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正满心震惊，莎朗也是震惊，都是不敢相信的看着前方，之前的何明易说自己是罗伯特·杨，能控火，享受过卡瑞尔家族掌门人的接待等等，那时候他一点都不像是演戏。
“你认识罗伯特·杨么？”莎朗突然开口，问的何明易一呆，视线转移到她身上才摇头，“不认识。”
“……”
韦正和莎朗没再说话，走了。
何明易在后方追问什么，他们也没理会，走回隔壁重新坐下韦正才轻吸一口气，“人格分裂？如果是……就搞笑了。虽然我在现实里没有见过，办案几年都没见过，但影视或书籍什么的，看见不少啊。”
莎朗欲哭无泪。
她也没亲眼见过人格分裂或第二人格觉醒主导身体这样的事，可资讯这么发达的年代，影视作品之类真的主动帮人渲染科普过无数次。
“他本来是一个卧底，承受精神压力肯定不小，还是一个变质了的卧底，自己已经知道上司开始怀疑他了，那种情况下，绝对是长期的压抑、恐怖的压力，精神出问题很正常吧？”
苦笑后，莎朗才忍不住怒骂，“狗屎，我就说怎么可能会有那么荒唐的事，真不知道上面是如何发布这个愚蠢的命令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