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月3号上午,道观二层演武厅边缘,倚在一片半人高的透明玻璃窗台处,崩溃纠结一晚上的徐文渊还是拿出了电话,现在这里没有信号基站,普通手机肯定打不通,但他手里是来时带的唯一设备,卫星电话。
电话里把事情一说,徐文渊明显感觉到了他父亲也是好久的无语。
“你等等,我把事情和你大伯、三叔商量一下。”
徐文渊所在徐家,爷爷曾经是副字号领导人,现在退休了,但他大伯目前52岁,已是鄂北省常委大老板之一,三叔是某直辖市副老板,不入常委,但三叔年纪摆在那里只有45岁。
三兄弟混的最差就是徐文渊父亲了,国企内媲美普通副厅级的领导而已。
然而就算是那位某省国企的徐副总经理,听到儿子得了一本葵花宝典,也是极为崩溃的,有点理解不了道长的脑回路,以前觉得道长能用最普通的一元硬币做法宝,已经是突破天际的新奇,现在给他们徐家一本葵花宝典??
徐副总经理大早上还没喝就有些醉了。
一个小时后,徐文渊手里卫星电话响了,等他接通那一刻,一道熟悉、带着强烈威严感的宽厚声音就响了起来,“文渊,是我。”
“大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