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张旗鼓种了麦子喂羊的,那太作孽了,也太招人恨了。现在可以在大棚里偷偷种一些喂一喂,等开春暖和了那八亩地也可以划出一块专门种些牧草。
从李全根家要了两升麦子,在大棚最里面撒了一个畦,到底有点心虚,宋希就拿草帘子给遮了起来。
天越来越冷了,刚进十二月,气温已经与往年腊月差不多了,夜里零下十几度,白天最暖和的时候也不过零下七八度。
村里没有自来水,宋希家里是自家打的井。前院一个浅水井,二十多米深,是前几年缺水干旱的时候在原有的压水井上挖深的,平时用小泵抽水,连着房子里的水管。后院是一个深水井,三四十米,用潜水泵抽水,也是那几年缺水时打的。近几年不缺水就把井口堵住了,这次建温室的时候刚好圈在里面。
抽完水,把小泵连同水管一起收好盖上井口,宋希搓搓冻得通红的手,呼出一口白气。天太冷了,幸好一直没怎么下雪,不然只怕更难熬了。
看看空荡荡的冰箱,宋希开了小箱货跑了一趟县城,买了大量存粮回来。回来正碰到李三炮开着小三轮摩托给人送豆腐,赶紧喊了一嗓子:“炮哥,赶明儿给我送两板儿豆腐,一板儿嫩的,一板儿稍微老一点的,我做冻豆腐吃!”
“唉,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