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希问:“都是用手刮的?”当初他绕着高粱研究了好几天也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,后来李宝刚就给拉他们家去了,说捎带着有时间就刮了。宋希看人刮了一次,高粱穗子按在平板铁锹刃上,另一手用力一拉,高粱粒子就连着壳子被刮下来了,拿去磨坊脱了壳才是高粱米。非常原始的收获手段,不会很累,却很磨人。
李宝刚点点头,说:“这次高粱长得好,苗子很长,做笤帚最好了。”
宋希说:“扎好了我要一把扫地的一把扫炕的。下午我去碾高粱米,再磨一些黏高粱面,我记得婶子烙黏饼烙得特别好。”
李宝刚闷声说道:“嗯,给你烙。”
不远处磨磨蹭蹭收拾东西的穆允峥手又停下了。黏高粱面烙的饼,他没吃过,要不就吃完了再走吧!虽说他确实没用了些,可宋医生不也没撵人么!当初白家那两个神经病可是一停药就被撵走了!
中午还是吃饺子,蒸着吃的。
吃完饭,宋希抓了一把黏高粱,搓掉高粱壳嚼了几粒高粱米,眼睛就亮了。这米不错,适合酿酒。
养父传下来的的酿酒法子,纯手工,工具简单,工序却一道道的能把人烦死。以前都是养父指挥宋希动手,现在么,宋希笑眯眯看向无聊到趴电脑上看狗血的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