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就根本不曾发生过。
只不过,关宸极对于这样的怀疑藏的很好,没透露分毫,更没让顾萌起了任何的疑心。
倒是顾萌被关宸极看的怪怪的,说不上原因,却也无法找到问题的关键。在顾萌沉思的时候,关宸极已经再度问了起来。
“你在美国读的大学?”
“恩。”
“哈佛里面我有不少的同学,你应该比我小好几届,不过有些课程的老师应该是差不多的。”关宸极继续深入的问着。
“……”
顾萌发现自己真的跳入了一个万年坑,关宸极的所有问题她完全答不上来。那一份资料怎么可能详细到这种地步。正确说来,应该也没人可以问到这种地步。
再说,关宸极不是巴黎读的大学吗?为什么哈佛也又相识的人。
顾萌发现自己步步为营,随便的一个问题都可能让自己跌入无底的深渊,怎么也摸不到边。
这情况,真是坑爹的。恐怕就算是司徒冼都没想到关宸极有朝一日会问的这么仔细吧。
“很难让你回答?”关宸极问的很平静。
“没,太久的事情了。不太记得,我很宅,我对老师是谁也没太大的记忆,混吃等死比较合适我。”顾萌随口说着。
“恩。”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