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陈路抄回去。
“你从哪弄来的。”
“找人问。”
把密码都抄完,万昆说他们两个轮班,一个守着摊位,一个去楼里挨家挨户地敲门问。
后来万昆发现这样不行,因为陈路这个人——不太会拉生意。
“我说,你别总皱着个眉头行不行。”万昆说,“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啊,生怕别人见了你不绕道走是不是?”
“你怎么说话呢。”陈路也郁闷,他长得凶也不是他的错,“我跟他们都是好说好商量的,我又没跟他们发火。”
“你还想发火?”万昆本来抽着烟,结果烟也不抽了,往地上一摔,踩一脚,“得了,以后你就看着这,有人来问你就记下来,我去敲门拉生意。”
陈路也不爱去,万昆提议正合他意,“行,你去。”
“我告诉你,别就记个楼牌号,你把业主的名字,家里电话都记下来。”万昆叮嘱。
“行了行了,知道了,这么多事。”
陈路虽然嘴里抱怨,但是干起活来还是很卖力的。
陈路觉得,男人和男人之间,其实很简单。不像女人,攀比、羡慕、嫉妒,那些在他看来都不算什么,他认为男人之间只需要一个字——服。
他服万昆,他想跟着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