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城上前先为她把了脉,然后再开了方子,“阿楚,听说你也受了伤,让我看看。”
花楚虽然是知道倾城要来,可是这会儿真的看到了她,眼睛里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的,直到倾城的手指搭上了他的腕脉,他才回神,哑着声道,“我没事。”
“怎么可能会没事?”倾城冷了一张脸,“你怎么会受了内伤?”
话刚出口,便被花楚给连拖带拽地到了外间儿,“嘘,别让我娘听到。”
“阿楚,你到底是遭遇了什么变故?好好儿的!你身边的人呢?不是还有一个花荣在吗?怎么会?”
“没什么,不过就是一时大意,让那些个宵小钻了空子罢了。无碍的。”
倾城却是摇摇头后,自怀里取出了一个药瓶,倒出了一颗药让他服下。
“你现在到榻上去运功调息,花荣,你在门口守了替你家主子护法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
不知怎的,这花荣竟然是连那个锦字儿都给少略掉了,直接就以公子相称了。
“青鹤,你先将这个给里头的夫人服下。这比那些苦药的功效,可是不知好了多少倍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
倾城看花楚乖乖地开始运功调息,她自己也就在一旁坐了,琢磨着,自己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