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仪式罢了,有什么要紧的?随意就好。”
房氏笑道,“这行及笄礼,哪能那样随意?最起码,这该请的一些宾朋,是一个也不能落下的!”
说着,便掰着手指头开始细数了起来,“这要请的人,还不少呢,赞礼一人,要主持笄礼仪式。正宾一人,要选择德才兼具的女性师长为佳。赞者一人,由正宾选择一名贤慧的夫人出任。摈者一人,布置场地,摆放席子,协助正宾盥洗,我看不如就由我来做罢了。”
“另外,还要再请执事三人,奉冠笄协助正宾,这些人,可不是什么下人都能随便当的。虽说不能请一些夫人前来,可是至少也得请一些较有名气,礼仪周全的有些声望的嬷嬷来。乐者一人,曲目酌定。再有其它观礼者等等,我看,这选场地,就是个事儿呢。”
云清儿也笑看向了倾城,“这及笄礼,可是一个女子一生当中,除了婚礼,就是最为要紧的日子了。你竟然还敢说随意?”
倾城有些俏皮地吐了吐舌头,看了一眼大着肚子的云清儿,“嫂嫂是不是也快生了?最近的胎象可好?”
“还早呢。我和四婶儿过来,就是想问问你,及笄礼,苍冥太子会不会来?我们总是要早作准备的。”
“应该会来吧。我也没有收到他的信。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