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方,倾城和夜墨,则是隐身在了暗处,颇有些玩味地看着正在忙碌着的萧良,那神情,似乎是在看一个笑话!
“我就说了,定王是什么人?他定然是不可能为了家人,就将自己给折进去的!别忘了,他首先是定王,是紫夜国的亲王,其次,才是肖东烨的父亲。”
对于倾城的说辞,夜墨不置可否,“你这次倒是说对了。在定王的心里,的确是紫夜占据首位的!为了紫夜,莫说是妻儿的性命,便是直接要了他自己的性命,怕是他亦会毫不犹豫。这个人,倒是个真汉子!”
倾城对于夜墨对他话中的赞赏,则是颇为不满,瞪他一眼,“什么真汉子?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了,还谈什么保卫国家?保家卫国,保家卫国,你何时听说过保国卫家了?为何这保家要先置于前?”
对于倾城有些胡缠蛮缠的说法,夜墨只觉得自己真心是说不过她。莫说是她有理了,便是没理,也得硬让她给搅出三分理来!最好的做法,便是沉默不语的好。
定王午时,准时地到了小树林中,指点的地方立定,只是等了许久,亦不见人影,正要发火,便又看到了一道飞镖袭来,钉在了离他不过是尺许的一树小树上。
定王四处查看了之后,再次将拿白绢取下,脸色气得铁青。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