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城知道他是诊出来了,急忙小声道,“别声张。我不想让他担心。”
“你!”无崖几乎是要气得跳起脚来,不过,看在倾城一脸祈求的神色,也只好是将怒火强制压了下去,“你这根本就是在胡闹!你可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?你先前为何要服了那么多有伤身体的药?即便你是百毒不侵之体,也不能如此不爱惜自己吧?你,你简直就是乱来!”
倾城许是也知道自己做的过了,不过,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外头正紧紧盯着自己的夜墨的眼神,还是扯嘴一笑,“无崖,其实你该明白,当时的那种情况,我若是不用这些药,我的同心蛊,怕是就不可能会压制住了!”
“那你也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呀!若是我,我宁愿让你不要压制子蛊,也不能伤了自己!”说着,还冲着外头的无崖狠狠地瞪了一眼!
倾城浅笑,“你不必怪他,这是我自己的意思。当初用药时,他还不知道我中了同心蛊的消息呢。等后来白无常来了,我用的也就差不多了。”
“那白无常就没有探出你的脉络有问题?”
“没有!我使了法子,遮掩过去了。而且,依着夜墨的醋坛子性子,也不会让白无常总是给我诊脉,我自己不就是个医者?”
无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