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毒的,一般来说,到了乡下,农户中都是不种这种花的,一旦被家畜误食,可就是哭也来不及了。”
无崖说着,还不忘白了倾城一眼,“真不知道当初你是怎么背的那些有关药理的书!连这个竟然是也不知道。真不害臊!”
倾城却是一点儿也不觉得丢人,“我有什么可害臊的,我又不是神医?再说了,当初之所以会有兴趣翻翻医书,还不是为了给你解毒?”
无崖一听就抽了抽唇角,“别说的你自己多么伟大似的!根本就是你和风老头儿斗法,拿我当牺牲品了。”
“阿墨,你这样闲,真的好吗?会不会被皇上念?你这么一懒下来,我就真成了外头传的那位邪妃了。”
夜墨不语,只是眼神复杂地看了李华州一眼,“丫头,我与李太子去手谈一局,你可有兴趣?”
倾城摇摇头,“没有!我累了,先去小憩一会儿,无崖帮我看看,一会儿若是谁赢了,我就请谁吃大餐!”
青兰和青鸟陪着倾城回去小憩,三人就近寻了一处八角亭,让人备好了棋局香茗,开始对弈了。
无崖一直是站在了圆柱边儿上的,双臂环胸,一幅懒懒的样子,仍然是一如往昔的大红色的衣袍,此刻看上去,又是多了几分的邪魅之美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