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一样能躺人?”
倾城这话一出口,便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又说错话了,白了一旁笑得正有些阴险的夜墨一眼。
“说起来,我一开始只是担心他会在那沉香木上做什么手脚,所以,才会命人将其偷出来。后来让白无常看过无碍,这才让人打造成了床榻。”
倾城想了想,“那沉香本身是极其珍贵的药材,你不懂,其实它是经过动物咬和外力的创伤、以及人为砍伤和蛇虫蚂蚁等侵蚀,或在受到自然界的伤害如雷击、风折、虫蛀等,又或者是受到人为破坏以后,在自我修复的过程中分泌出的油脂,受到了感染,所凝结成的分泌物就是沉香。”
“自我修复?”
夜墨紧紧眉,这个词似乎是从未听过,很新鲜。
“算了,说了你也不懂!浪费我的唇舌。”倾城很是鄙夷道。
“花楚的婚事已经是基本上敲订了,你该高兴才是。青衣以后就成了洛倾衣,也是你们洛家的一分子了。”
“是呀,这世间的人皆是如此。阿楚倒还好一些,可是那位抚安侯却是太过看重了门第出身了。青衣若是没有一个强有力的娘家,抚安侯如何会同意这门亲事?即便是有了我们的介入,他不得不同意,将来定然也是会做主再为阿楚娶上一房平妻或侧室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