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扔掉的话会引起叶衍南更多的怀疑。所以她用尽她这辈子从未有过的精明冷静,立刻反应了过来。
“你是在看这个吗?”许茉举起了手里一尺上的荧黄盲杖,问。
“是眼睛出问题了吗?”即使她曾经那么残忍地说出要报复他的话,叶衍南还是忍不住想要关心她。关心她……到底好不好。
许茉摇头,坦然地笑笑:“白天适应着用用,等到了晚上也好派上用场。周锦程不是你,他不能无时无刻地陪在我旁边,我试着晚上用用这个,以后出门的时候也能让他少担心点,少麻烦点。”
“许茉,我从没见过你这么体贴入微过。”
他说这句话的时候,许茉怔了片刻,才恢复了以往一副嬉皮笑脸的姿态:“因为你不是周锦程,所以我不需要这样。”
这句话,说的足够玩味。
“他呢?怎么没陪你一起来。”叶衍南把玩着袖口的扣子,心猿意马地问许茉。
“他在给学生上课,走不开,我就一个人来医院了。我们小市民阶级不是你,不是每天都有大把抽得出空的时间的。”许茉说的干脆。
叶衍南唇角微勾,笑得浅淡。这样时时刻刻会带着嘲讽的语气跟他说话的,才像是那个没心没肺的许茉。起初看到许茉拄着盲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