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要将连日来的委屈都哭诉出来,可怜无助:“你不要那么好,谁教你对我这么好……我、我最烦了……”
谢昌无声地笑,拇指拭去她脸颊汹涌泪水,眼里满是宠溺,“那我要对谁好?”
宋瑜哭得哽咽,一抽一抽别提有多可人疼,想也不想地便道:“谭绮兰。”
宋瑜嘴上不说,其实搁在心里始终膈应,永远无法原谅她所作所为。只不过近来她安分不少,不再来跟前找存在感。听闻谭家生意失利,阖府上下气氛沉重压抑,大抵她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她提起谭绮兰,虽谈不上吃醋,但终究是在意的。谢昌心中蓦然欢喜,总是轻易被她牵动情绪,眼巴巴地解释:“我同她一块长大,你是知道的,我对她并无男女之情。”
他的目光过于灼热,宋瑜招架不住别过头去,少顷才轻轻“哦”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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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府一事难免要被龚夫人知道,宋琛这个大嘴巴,什么事都瞒不住。
隔天龚夫人便来到她院里,拉着她坐在弥勒榻上殷殷关怀,“听说那霍园主对你不规矩?”
宋瑜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在,不想将事情闹大,况且耶耶还在他府上治病,“阿母别听他胡言乱语,是我跟他起了争执,他失控训斥了我两句,落在旁人眼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