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也禁不住失声痛哭,“前儿见还好好的,怎么这就……”
段怀清起身一礼,又朝她身后宋瑜、宋琛一一招呼,“目下宋老爷已稳定下来,短期并无大碍,需得静养才是,烦请几位稳定情绪,让我一心为其诊断。”
闻言龚夫人渐次止声,泪水却禁不住无声往下落,她拿绢帕掩了掩眼角,“家主究竟罹患何病,郎中可否如实告知?”
“并非我不愿,实乃不知。”段怀清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,一脸愁苦,“他脉象浮软,五脏六腑呈衰竭之势,怕是撑不了多少时候。先前那几日精神充沛,或许是回光返照的缘故。”
言罢室内鸦雀无声,宋瑜只觉头脑一空,再无他物。
枉论龚夫人同他多年夫妻情怀,怎能接受如此打击,当即身子一软便往地上倒去。宋琛唤了声“阿母”快步上前扶住她,她却双目紧阖已然昏迷。
宋瑜忙让百英收拾偏房,供龚夫人休息。她的阿耶病倒了,若是阿母也出什么好歹,她一个人是无论如何撑不下去的。宋琛不成器,从未指望过他,一下子所有重担全落在了宋瑜身上。
她有条不紊地指挥丫鬟收拾屋子,扶龚夫人入内;又指派堂屋丫鬟去拿药煎药,谁留在跟前伺候谁出去办事,井井有条。
大兄宋珏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