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办妥。当天下午有人送来回信,她眼巴巴地送到宋瑜跟前,一脸邀功。
宋瑜打开看,一个“是”字蓦然出现眼前,使得她半响没能回过神来。
再往下看还有一句话:“家父曾寻访霍家,对方只提了这一要求。谢家如今正逢多难时期,借用宋家名声,理由实牵强了些,请念在多年情分上再帮一回。”
宋瑜许久才反应过来,他说的是谢家不愿牵连宋家一事,这方法确实好,将谢家从舆论泥沼中一把拉了出来。事到如今她才知道怎么回事,将信封放在烛火上,不一会儿便烧得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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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院伺候宋邺的下人一不小心说漏了嘴,得知两人退亲消息后,宋邺先是气得昏厥,醒来后泼天震怒,扬言要到谢家去一问究竟。
他脾气犟起来谁也拦不住,然而搁在以往便算了,如今他这个身体如何走得出去。仆从没办法,唯有去宋府搬来救兵。
宋瑜往别院去时满脑子都是谢昌信里内容,混乱有如浆糊,又担心阿耶身体承受不住,不住地催促车夫再快些。她不用一炷香便到了别院,此时宋邺正坐在床榻上咳嗽,“叫谢荣芳来,叫他摸着良心站到我跟前!”
谢荣芳便是谢昌生父的字,从有印象开始,她就没加过阿耶生恁大的气。顾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