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衣角,不知该不该说,犹豫多时扛不住细声道:“你方才叫我阿母了。”
霍川身子不着痕迹地僵了僵。
她抿唇,低头看自己的笏头履继续道:“你还哭了……”
霍川的脸色突变,他沉下脸面无表情道:“你听错了。”
宋瑜看他的目光发生了变化,道不清是何滋味儿。她怎么可能听错了,他抱着她说了许多话,断断续续含糊不清,宋瑜听得很不明白,却没来由地对他心疼起来。
方才下楼除了煮茶外,宋瑜另让薄罗去买了一盒药膏,盖因宋瑜在他手背上看到了烫伤。是新烫的伤口,手背一片通红,一看便知不轻。她是鬼迷了心窍,才会想要对他好,只是一碗杏仁酪,便将她收买了吗?她都忍不住唾弃自己。
宋瑜在他身旁坐下,两人之间隔着距离,她将药膏方才床头桌几上,“你的手若不及时搽药,不出几日便会感染溃脓的。”
说着将他的手从袖筒里拿出来,左右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,握个小手也不算什么。
她心一横如是想到,取来药膏倒了一些在他手背,拿手指细细晕开,动作轻柔体贴。她的手指温热,力道适中地涂抹在伤口上,药膏冰凉,消除不少疼痛。
霍川许久未动,只觉得心头一处正在缓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