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瑜是一时气话,哪会真这么想。她哭得岔了气儿,哽咽着摸了摸肚子:“可我还是想要他的。”
澹衫偏头看向徐婆子,见她面色无异,这才松口气。
徐婆子虽每日都在宋瑜跟前伺候,但每晚还是会回去太夫人院落,将每日情况禀告给她听。澹衫生怕她在太夫人面前搬弄是非,说些对宋瑜不利的话,但好在这位婆子看着是位明事理的人,对宋瑜也尽心尽力,没有生出大是非。
哭够了,宋瑜拿袖子擦了擦眼睛,一双水眸通红,满怀希冀地将薄罗望着,“那你知道他今晚何时回来吗?”
这几日霍川回来的都晚,晚饭都没跟她一块用,一直到宋瑜要就寝了,他才迟迟而归。
夜里不好意思打扰他安眠,宋瑜都老老实实地在偏房睡着,已经好些天没同他说知心话。她最是需要人关怀照顾的时候,可惜他没能在身旁陪着,宋瑜很乖巧地不吵不闹,但仍旧忍不住想念。
湿漉漉的双眸,澄澈干净的视线将她望着,薄罗为难地低下头去,“这……婢子也不知。”
宋瑜不高兴地鼓起脸颊,“你怎么不知道,明朗没同你说吗?”
薄罗同明朗的关系,大家都是心照不宣,知道并不说破。眼下被宋瑜一句话点出,薄罗的脸腾地烧红,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