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必经阶段,所以也没有把它当做困难去面对。当然我父亲的去世让我着实意外,我也难过了好久。”
说到这里,顾梦东抬起头来,用探究的眼神研究着夏雪的神情,末了他无奈地笑笑,“或许命运本来就是不公平的。”
“哦对了,你说他遇到过一些挫折,指的是什么?”
顾梦东把烟头按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,淡淡地说,“没什么,等他自己想告诉你的时候他自然会说。”
夏雪却不甘心,“我听我们学校的刘校长说,他小时候经常被保姆虐待,是有这事吗?”
顾梦东微微挑眉,“这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一整天下来,夏雪发现自己都没有看到常义。
快下班的时候,她看到linda在茶水间跟人聊天,于是磨磨蹭蹭地等着那人走了找机会问linda。
“我今天怎么没看到常义?”
linda诧异看她一眼,“头儿休年假了你不知道?”
夏雪愣了一下,忙垂下眼掩饰自己的诧异,“哦,好像听他提过。”
linda坏坏一笑,“不会是你伤了头儿的心,他躲出去疗伤了吧?”
“别胡说,我和常义就是朋友。”
“朋友又是同事还不知道人家休假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