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刀工都是为他练出来的。
“别切了,我帮你吧。”他挽起袖子,我也确实有点累了,我甩甩手肘,在旁边指导他:“刀拿稳了啊。”
明月在旁边嫌弃:“戚斯年你切的这玩意儿能吃吗?”
葛青过来看了一眼:“有的你吃的就不错了,还在这里念,有本事你去切啊,切菜都不会,你还是女人吗?”
“呜呜呜,李目,你帮我评评理。”
他们三个又吵了起来,我和戚斯年相视一笑。
一下午阳光很好,也没有起风,我们烤了一会就坐在草地上吃零食,明月提议打牌。那会他们都刚学会打斗地主,上学时不打钱,反而更有意思。几年后我们都学会了打麻将,打牌都像是一种生存技能,需要在牌桌子上给别人喂牌,算计,反而累得不行。
好久没有觉得打斗地主这么有意思,而且他们几个都是新手,几盘下来都输了。
“不行,不行,要有惩罚措施,”明月一边洗牌一边说:“输了的说真心话。”
好吧,又是一个刚刚流行起来的东西。
第一把葛青输了,我和明月赢了,我让明月提问。
“你和王恬迪最近到底怎么样啊?”
“还行。”
“就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