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
会考前,我逼着自己背历史,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智商这么捉急过,我始终不理解为什么要把哪一年发生了什么事记清楚?
过去的我们就让他过去了不好吗?说好的要放眼未来呢?
“俄罗斯的首都在哪里?”明月问我。
“阿根廷。”我说。
我说完以后,所有人把我看着,“怎么了?不是吗?”
李目嘴角抽搐:“你为什么觉得是阿根廷?”
我想了想:“不是有首歌‘阿根廷别为我哭泣’是俄罗斯民谣吗?”
戚斯年终于看不下去:“小柏,我曾经给你说过我最喜欢的球队是阿根廷吧?其实它是一个国家,而且这首歌和俄罗斯一点关系也没有......”
“......不是吧?”
“如果我没记错,阿根廷的首都是布诺伊斯艾利斯吧,”葛青冷笑着说:“上帝造人真是公平。”
明月安慰我:“没关系啦,像政治凭常识就能做啦!”
“哦,那为什么我一道也不会?”
“......”
会考当天,我们按班分考场,我第一次和戚斯年一个考场,而且排了一圈下来,他正好坐在我左边。
我又激动又紧张:“怎么办我什么都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