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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很少和他生气,因为我一生气不理他,就不知道他这几天都在干嘛,就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在乱花钱。
孙义星曾经开玩笑:“小柏你存钱给戚斯年娶小老婆呢?”我懒得理他。
我知道戚斯年刚创业的困难,我才不想乱花他的钱,及时到后来我们两个年收入达到50万时,我们还是保留着一些曾经的习惯,我也从来没有让他给我买过奢侈品。
可是谁知道孙义星一语成谶,等我们分手后不到半年,戚斯年就准备结婚了,他还给她在市中心买了房,买了车。
当我从朋友那里听到这一切,她们都说我傻,我也确实感觉很难受,不过并不是后悔我没花他的钱,而是可悲那些我们一起度过的日子。
快乐也好,悲伤也好,似乎都变得一文不值。
想到这里,我又有点不高兴了,忙说:“好了,我明天还要早起呢,你快睡吧。”
“那好,好梦。”
第二天我给王泽打了招呼,他爽快地答应了,说一会训练时就去拿,让我下节课下课找他。
高二教室就在高一对面,我到王泽班上的时候,王泽正好回来,他满头大汗:“戚斯年给你寄了什么?这么沉!”
“吃的啦,哈哈,给你分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