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早了,我先送小柏回去。”
“行吧,路上小心啊,”孙义星逮着戚斯年耳语不知说了什么,戚斯年听后给了他一轻拳就拉着我走了,孙义星还笑:“啊,当我没说。”
出来我问他:“孙义星说啥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
越是没什么就有什么,我太了解孙义星的尿性,我冷哼:“他不就给你出馊主意么?”
出了ktv的大门,外面的天已经黑了,戚斯年喝的有点多,他说:“咱们打车回去吧。”他知道我要拒绝,赶快说:“孙义星出钱!”
“拿走吧。”
我本来想让他不送我了,但是他不肯,戚斯年一喝酒就变得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,喝得越多,无理取闹返老还童的程度越高,我估计这回他已经回到了十岁,他把我往出租车里丢,然后自己坐了进来。
“程真大道。”他还能报出我假名,我也就不担心他一会自己回去了。
夜晚的城市非常美,高速上的路灯一盏盏飞速划过,戚斯年倒在我腿上,他不停地说:“头疼。”
我给他按太阳穴:“好点了没。”
“没有。”
我把车窗开了一半,怕他晕车,他问我:“为什么你今天表现得这么好?”
“给你面子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