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。”
“我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宛明月了。”
我不知道怎么安慰王泽,我心中的痛也一样无法释怀,我也懂戚斯年离开时的那种痛,我只能说:“生活还要继续,我想她在天上也想我们过得好。”
“可是,怎么过的好呢?”王泽笑笑:“不说这个了,生日快乐。”说完他就走了。
我将耳钉放在了枕头旁边,这样每天晚上我都能看见。
睡觉前我在心里对它说:晚安,明月。
星期天一大早我坐了20分钟的公交给戚斯年买了他最喜欢的蛋挞,然后就去了他的学校,我刚下车就看到了站在站牌的他。
我挥挥手里的蛋挞:“刚出炉滴!”
他卸下围巾围在我的脖子上,结果蛋挞,拿出一只咬了一口:“恩,还是这家好吃。”
这算是此生第一次我来他学校,假装第一次来和他逛了逛学校。
中午他带我去吃饭,他叫了几个朋友,算是给他过生日。虽然我百般不想见孙义星,但是我还是在见到他时礼貌的和他握了握手:“你又帅了啊。”
孙义星摸摸自己的下巴:“是吧,我也觉得。”
呸!
吃饭时孙义星感慨:“都十七了啊,真快啊时间,真不能细想,说不定哪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