巢。
或许有一天她告诉我,她要去更远的地方呢?
我们开始争吵。
我说:“要么辞职要么分手。”我被自己的自私刺痛。
游小柏问我:“戚斯年,你有你的梦想,我就不能有吗?”她搬走了所有的东西。
她走的时候将钥匙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十年了,戚斯年,我没想到我们还是要说再见。”
游小柏走了。
孙义星安慰我:“我早就看出你们有这一天了,”他吐着烟圈:“就你一年几十万的工资能装得下游小柏的百万梦想?”他嗤笑:“你就该找个安分的女孩,陪你过日子。”
过年时我没有带游小柏回家。
我不知道游小柏怎么给家人解释,我却无法开口。妈妈叹气:“算了,一切都是命。”
我听从家里安排,去了相亲。
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着急找个人重新开始,我就是无法面对那窒息的家。
我和相亲的女孩迅速确定了关系,不到三个月,我们决定结婚。
我不懂,为什么我和游小柏十年都无法走到一起,我和她,不到三个月就能决定一生。
我不爱她,她亦不爱我,婚姻更像是一场交易,一次筹码的判定,她觉得我的筹码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