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志愿者回去,我就回成都,估计还有三四天吧。”
戚斯年安慰了我两句:“我们这里安全得很,你放心吧,我不和你说了,大家排队等电话呢。”
他挂了电话,我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,可是我却想这一秒就看见他。
我为我之前怀疑他感到愧疚。
前一世,戚斯年并没有去做志愿者,如果说这世他跑去了,只能是因为我天天说想去,而他是替我去了。
我跑回房间,拿出他送我的裙子,抱着它哭了出来。
妈妈过来又好气又好笑:“至于吗!不是没事了!快起来吃饭!”
我抽泣着回答她:“您懂什么呀,我这是喜极而泣。”
“行行行,我不懂,”她叹气:“明天就回家了,你就慢慢等着吧。”
回到成都以后,我日日夜夜盼这戚斯年快回家,苏尔碧说我简直就是一块“望夫石”。
我一点也不想反驳他们,我也知道他们不懂我的心思。
我经历过一次与戚斯年的生离死别,那种感觉太痛了,而这世,我宁愿他再也不爱我,我也想他活下去。
我又等了三天,戚斯年终于回来了。
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在楼下小卖部给我打电话:“我回家了。”
我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