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发冷。
护士给我挂上水后,妈妈说:“我给你回家拿个外套。”她帮我把挂水速度调慢了:“太快了对心脏不好。”
她走了没一会,护士进来又把速度调快了:“这么慢,什么时候才完啊。”
我没力气说话了,无力感让我昏昏欲睡。
我给戚斯年发短信:“你在哪里呢?”
过了十几分钟,他给我回过来电话:“我在健身房呢。”
我的心如同我的手臂一样冰冷:“哦。”
“你呢?”
“在家。”
“吃饭了吗?”
我不记得他都说了什么,只是更加难受。
妈妈回来之前,我收了线。她把衣服给我披上:“怎么又调得这么快?”
我突然觉得异常恶心,我拔了针头,冲向厕所开始狂吐不止,知道我感觉把胆汁都吐了出来,才觉得没那么恶心了。
妈妈忙给我开了瓶水漱口,我整个口腔都充斥着酸苦的味道。
“等会再输液吧,先休息一会。”妈妈拍拍我的背。
我不想回输液室,坐在外面吹风,妈妈回去拿东西,回来时把手机递给我:“有个未接。”
我一看是戚斯年的,不知道为什么不想拨回去,妈妈问:“怎么不拨回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