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的。”
艾南伊也叹气:“我当然知道了,只是觉得可惜,不过你幸福就好了。”
没过多久,艾南伊又回去了。我去机场送她,她问我:“对了,你那个去天国的朋友,下次去看她时,记得帮我带声好。”
我拥抱她:“快走吧。”
送走艾南伊,我感慨,人生就像是一辆公交车,而我们每个人都是司机。
有人上车,坐十几站,坐几站,甚至坐一站。
鲜少有人陪你从头到尾。
大二的课程忙了起来,我有时候忙得都不能回家,论文一大堆。
专四算是过了,不过又要开始准备专八了。
专八和专四完全就是两个概念,我不敢掉以轻心,还去报了个英语班。
期末了,快考试,我连着几天都没回家,宿舍的衣服不够了,我给戚斯年打电话,他说明天给我送过来。
戚斯年第二天正好休假,他上午就过来了,大包小包拿了一堆。
我们宿舍见到他就亲切地左一个三哥右一个三哥。
我骂她们:“不要脸,上次不知道谁看着葛青就忘了三哥了。”
大琼狡辩:“我可是共青团员,这位同志,请不要误解我,我们吃水不忘挖井人......”
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