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,来不及看见我的长相,就去见了上帝。
我将手刀放在月光下静静凝视,将上面的血迹轻轻拂去。
我回到了大厅,正好一舞曲结束。我将手套丢给下人让他们去清洗。
“斯奈克先生。”一个妖娆的女人走了过来,我吻了吻她的手背,她娇笑:“下一曲你不邀请我吗?”
我将她揽进怀里:“我的荣幸。”
随后又有许多人找我洽谈业务,不过实际上我只是个代表;众人以为我是孟达科药业的代表,实际上,我是死亡的代表。
一个大腹便便的亚洲男人走向我,他身边的一个女孩对我说:“您好,这位是来自中国的王先生。”
王先生和我握手,女孩再次帮他翻译:“我们希望和孟达科药业结盟。”
我看了看手表,快到了我要离开的时间了,我对她说:“不如你先介绍一下自己。”
她的脸红了一下。
我心里不停地发笑,真是个有趣的中国女孩。
她有着及肩的黑色长发,这在我们这里并不常见,柔顺浓密的如同黑色的瀑布。
王先生示意他离开一下。
我将她带到了我的车旁,她拒绝:“对不起,我不是做那种事的。”
我摊手:“可是你的老板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