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故意气他:”我还不想要。”
“这可是我儿子,谁敢动它?”戚斯年笑:”老婆,你就是咱家的功臣,”他不停地吻我:”对不起。”
我的眼泪又掉下来了:”你都不在乎我。”
“谁说的,你可是我的命。”戚斯年说完,又改嘴:”比我的命还重要。”
他看着我的肚子,居然红了眼睛:”我再也不走了。”
戚斯年上一次哭,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,也不记得他有没有哭过,这会我也不气了,看着他笑:”你哭个屁!”
由于我怀孕,戚斯年最终还是买了车,他说什么也不让我坐公交:”游小柏,你有两个选择,一是我送你上班,二是在家呆着。”
“法西斯!”
戚斯年带我去买车,他选了半天,最后决定了城市越野。
我闹了几天,也不闹了——因为我发现我每天早上可以多睡二十分钟。
戚斯年开始学着做饭,虽然卖相不敢恭维,但是至少味道还行。于是我过上了”四体不勤,五谷不分”的腐败生活。
戚妈妈知道我怀孕的事情以后,一个星期起码要来三次——隔一天来一次。就连戚爸爸没事都要来:”需要什么就说。”戚爸爸很实在的留下了信用卡。戚斯年也不客气:”替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