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儿的本身,由此看来,李毅之当真是个了不得的人,他们抓错了人,审讯了很多次却都没有发现,这么大的纰漏,正是由于他自己产生。
“宣。”
沈岸一进门就跪下请罪,这件事儿,本就是他的错。
齐祯看他,“我只是好奇,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,能让你将人抓错。”
而且最重要的是,两个人长得全然不一样,他们竟然都没有察觉这样的问题。
沈岸自己也觉得羞愧难当,可是……他谨慎言道:“我觉得,宫中有尺余国奸细。”
这点齐祯刚才也在琢磨,“你是这么想的?”
沈岸点头:“并非微臣推卸责任。这次的事情,责任全都在我,我责无旁贷。只是,这件事儿本身一定有问题,皇上还记得那副画像么。有人掉包了李毅之的画像。我去给林丞相看过了,他说,他送过来的画像根本不是这个人。按照常理,小到县令,我们都有严格的登记,每个人的生平和画像都在其中。因着这次科举尚未结束,因此我们没有登记学子的画像,知道李毅之有问题,我是直接从皇上这里拿的画像,可是这个画像里的人,却是钟净,而并非李毅之。而钟净也绝口不提自己不是真正的李毅之,将错就错,我想,这其中必然有大牵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