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估计明天他还得来家门口闹腾。”
“二舅在门口闹什么?这里是他的家,有什么不能进来说?”说话间,秦可可已经进了堂屋;屋里有空调,暖烘烘的,外公正躺在沙发上看书。
一件是她回来了,外公那张满是褶皱沟壑的脸立马浮开笑颜,拍了拍身侧的空位,对她说道:“可可回来了?来,来外公这边坐。”
秦妈转身给闺女倒了杯热开水,秦可可接过水杯捧在手里暖手,在外公身边坐下:“外公,到底怎么了?大舅和舅妈呢?怎么不见人?”
不等外公开口,秦妈便抢话说:“你大舅妈回了娘家,大舅跟情人在外头过着呢;你二舅别提了,刚闹腾完离开,天天坐在门口耍泼,非得逼你外公卖了宅子不可,说是要拿走属于他的那份;你二舅妈现在啊,也跟着他闹,秦家的脸都快被他们丢干净了!”
“怎么会这样?”秦可可叹了口气,拍了拍外公的手背,安慰道:“外公别急,这件事总有个解决方法。现在离婚的夫妻也多,您劝也劝了,仍无济于事也没什么其它办法;索性随大舅去吧,他以后如何与我们无干。至于二舅,这宅子是先辈留下来的,不能卖。”
外公看了她一眼,重重叹了口气:“你二舅刚才走的时候说,如果不把他那份划分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