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谢娴抬头望着栾福的眼神,笑了笑道:“没什么的。”说着,拉着谢灵的手,靠着床头,闭上了眼。
栾福见谢娴如此,不敢再多说,叹了口气。
第二日,谢娴先醒来,想着妹子的疯病,先回谢母道:“许是这几日受了惊吓,灵儿好像有些吓着了,老太太,不知能不能想法子把那胡大夫请来。”
谢母听了这话,皱了眉头,道:“若是如此,干脆跟指挥使大人说一声,把医馆的人都请来,肃儿的胳膊虽说接上了,可是我怕还有些落印。”
谢娴忖了忖,道:“那我去跟常大人说。”却被谢母抓住手道:“大丫头也罢了,我去说吧,这种事情,你小年轻的去讲,还不知要多为难,舍得我这老脸,大人看在靖毅的份上,应该也不至于拒绝。”
谢娴听了这话,想起常青的各种为难,实在不愿再受着瘟神的刁难,咬了咬嘴唇,点头道:“老太太好生小心。”
谢母笑了笑,收拾了一下,带着几个婆子去了客院,没想到常青居然肯通情,允许谢府请大夫诊治,谢母忙派几个稳妥的婆子带了重金请人,果然把两个最有名的大夫请到了,一个去看谢肃的伤势,一个则来看谢灵。
那胡大夫大约五十上下的年纪,须发皆白,到谢灵床前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