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事情我也是无奈。”谢娴静静解释,语气含着微微的歉意,道:“三皇子的死,其实不是四皇子,而是二皇子主使,这件事情,大人知道,我也知道,我们的底牌都是一样的,不是吗?”
“可是,我输了。”常青声音一如往日阴冷,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谢娴偷偷抬头,藐了常青一眼,又道:“我给你的那些关于父亲同僚与二皇子来往的信……大人以为这此铁证如山,当皇上发现真凶不是四皇子,而是二皇子时,谢家不仅会因四皇子遭难,又会因二皇子而一沉到底,永世不得翻身,是吗?大人。”
常青不答。
谁又能想到?
谁有能想到,那种时候,她还能撒谎?口口声声说,交出父亲与二皇子来往的信,是因为皇上挑选的下任太子,应该是二皇子,皇上看未来太子的份上,会饶过谢府……
他真的信了,所以他输了。
她说得对,他们的底牌是一样的,唯一不一样的,是自己大意了,以为吓唬两下,便能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对他说实话,没想到……还是被她骗了。
被骗了!
“其实……”常青的声音静静响起,道:“你父与二皇子只是委以虚蛇,那些信不过是个幌子,是吗?”
谢娴微微垂下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