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忽然恶狠狠地“呸”了一声,斜着眼藐着那锦衣卫,仿佛十分不屑。
那锦衣卫立时大怒,上前就是一拳,一下把少年打得吐血,少年却十分绝强,不肯爬下,又站了起来。
那锦衣卫见这小子如此不服输,哪里能在众人面前丢脸,再也不顾,上前连踹带踢,少年不会武功,哪里是他的对手,很快爬不起来,那中年人爬到少年身边,叩头流血,大声求饶,守门的几个军士又过来劝,锦衣卫这才住了手,挽了挽袖子,哼了一声道:“让你小子明白点,锦衣卫老爷是做什么的,敢违背就是个死字!”
那中年人见少年只有出的气,没有入的气,心中痛苦至极,只是不敢表露,只叩头道:“老爷饶命,老爷饶命。”
锦衣卫这才缓了脸色,眼见周围都是围观的人,看他如此嚣张霸道,皆有愤愤之色,扬起头道:“怎么着,反了你们不曾?我告诉你们,我们常大人如今掌控京畿,连真武将军都要听他的,你们谁不服,尽管放马过来!”这声音在中年人的嚎哭声中,越发显得凌厉,那锦衣卫听得有些不悦,踢了那中年人一脚,道:“哭,嚎什么丧?”
中年人只得收住声音,抱着儿子的身子,只觉得天降横祸,不知所措,只是好歹那瘟神已经离开,众人也都散去,正手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