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去,还是回北镇抚司的教武场最好,因此这一日,常青指着一事,对瑞王请出宫。
这些日子,瑞王似乎对他放松了警惕,连那些盯梢的潜伏者,似乎也不像从前那般紧张了,不仅时常怠工,还把他那些关于“花”的书都偷走了,常青对此睁眼闭眼,也不多理会。
瑞王听他说出宫,晚上落匙之前就回来,笑道:“我本来就是这个意思,偏生你不肯信我,把那谢家打发到远处,自己孤单单进了宫。”说着,似笑非笑地道:“去吧。”
常青被“你不肯信我”的笑容吓得毛骨悚然,出宫的时候,心头一直环绕着“瑞王是不是在给他布置陷阱”的念头,可是事已至此,不肯能不做了,何况自己有了许多秘密武器,瑞王与那人有暗棋,自己也有,到时候鹿死谁手,还为可知。
想到这里,又放了心,回到镇抚司,欧阳倾不在,叫上了自己几个心腹兄弟到了教武场的旷地,掏出那东西。
“老大,什么东西?”温元是被常青留下盯着欧阳倾的耳目,此时见到了亲老大,热泪盈眶,恨不得上前抱大腿,大腿还没来及抱,见常青掏出了个奇怪的东西,不由惊疑。
“看看。”常青望了望隔着的那片树林,应该能隔音,看着前面竖着练习刺刀的稻草人,拿起那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