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文昊从战白怀里探出头来,眼珠一转笑道:“我有了正妻,还是可以纳妾的嘛。”
战白动作一顿,随即偷偷掐住他的腰,狠狠地转了一百八十度。
梁文昊嗷的一声跳起来,正想黑脸,一看战白的脸比他还黑,顿时就怂了,转着圈没出息地给人赔罪。
晋王嘴角一扯,顺手就将刚拿到手中的茶盏朝着他丢了出去。
梁文昊却连头也没回,右腕翻转,竟反手堪堪接住了那杯茶,放到鼻子前面一闻,笑道:“上好的庐山云雾?”
他躬下身,将茶水递到战白面前,死皮赖脸地借花献佛道:“战白,生了这么久的气渴了吧,来来,这个正涵还没用过,你先喝一点。”
晋王:·····
我:······
见过无耻的,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,他已经无敌了。
晋王因为这明晃晃的秀恩爱而沉默一会儿,忽然转头冷冷地对候在外头的管家道:“给我重新沏一壶,不要五百两的庐山云雾,换成一千两的信阳毛尖。”
身为第一号得力狗腿子,管家深谙晋王的性子,对他莫名其妙的命令适应良好,很快就端来了一壶茶。
扬手,茶汤自铜壶之中潺潺而下,茶香四溢,茶色清亮。
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