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不知道为什么,我恍惚有一种嫁出去的媳妇回家省亲的错觉。
我和战白都表示吃过了,老大于是萧瑟地进了屋,搬了椅子叫我们坐:“你们都半个月没有回来了。”
我们几个都不在,没有人可以照顾,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憔悴了不少······
我问道:“战青在哪里?”
老大拿着茶杯的手一顿,露出微妙的表情,却在片刻之后便又恢复如常,淡淡道:“他去出任务了,你难不成以为得罪了主子,他还能在王府晃悠?”
因为晋王向来习惯干掉一切得罪他、和将要得罪他的人,而这次他放过战青放过得太痛快,我心里便一直有个疙瘩,不大敢当面问他,就只好跑来偷偷问问老大。
老大从来都跟个老母鸡似的把我们护在身后,他说战青没事,便是真的没事了。
于是我暗暗松了口气。香火钱这么贵,省下一份是一份啊。
老大却忽然将茶杯往桌上狠狠一磕,目光冷冷地扫过我们两个,咬牙切齿道:“你们一个两个的······我是怎么和你们说的,怎么就是听不进去?鸳鸳相报何时了啊······”
我和战白齐齐咽了口口水,特别乖巧地坐正,尽量摆出一张无辜的脸来。
我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