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的,有谁!
“我总是不能安心。”晋王忽然笑起来,温言细语道:“阿玄,我把你仔细地烧成细灰,装在一个青瓷瓶里,从此以后一直带在身上,好不好?”
······我虽然面瘫又社交障碍,但我既会吐槽又会暖床,内心还如此严肃活泼,欢脱有爱,一个瓷瓶怎么能比得上我?要知道瓷瓶它连菊花都没有好么。
心塞。
没追到手之前是海誓山盟、天花乱坠,追到手了就成了冷酷凶残、各种嫌弃,这样真的好吗?
我木着脸蛋疼地看着晋王,骑着马默默地离他远了一点。
晋王却是面无表情地支着下颌,凉风卷进来,掀起他宽大的衣角。他目光有如实质地望向我,脸上竟隐隐笼着一层极轻极淡的迷茫。
“你觉得不好?其实我觉着也不好,人死如灯灭,这世上战玄只有这一个,死了,就没了······”
“罢了。”他顿了顿,大梦初醒般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,朝着我招了招手。
我看他蛇精病的劲头过去了,这才磨磨蹭蹭地靠过去,俯下身体打算听他要说什么。
“阿玄。”晋王开口,热气喷到我的耳际,声音醇厚,温柔而缱绻。
我呼吸一滞,正想转头看他,还没来得及开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