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么都挺高,惹不得、碰不得,骂不得、打不得,照顾不周就是一脑门子的官司,太心酸了……
这哪里是蛇精病,根本就是高杀伤性生物武器,搁谁谁倒霉,瞪谁谁怀孕啊有木有。
我于是停下脚步,同情地看了老板一眼,顿时有一种找到了组织的亲切感,心里感到十分激动,只差握着他的手和他两眼泪汪汪了。
当然老板也很激动,激动到眼泪哗地一下就出来了,一脸“卧槽不给活路啊”的悲催表情,啪的一声就给我跪下了。
“这位大人饶了我吧,我做小本生意的不容易啊,绝对不是故意撒谎的,房间您要多少有多少……大人我上有老下有小外头还有彩旗飘我不容易啊大人!”
我:……
卢定云路过,轻飘飘地瞥了我一眼:“对着一个老头放杀气,哼。”
梁文昊路过,痛心疾首地摇摇头:“战玄,你怎么能仗势欺人呢?唉。”
然后所有人怀着深深地鄙视之情,十分嫌弃地绕过我上楼,和谐友好地进了各自的房间。
一阵萧瑟的风吹过。
我站在原地,无语凝噎。
风水轮流转神马的,说实话身为一窝子蛇精病里的唯一正常人,有时候,我真心觉得压力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