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家人来;憨厚老实的父亲、胸怀大略的陈泽,以及对自己恩重如山的师傅刘讯芳。
一别多年未见,他们可还安好?
薛辰逸身上的伤还未痊愈,又是饮酒,又是振肺高歌,让人好一番担忧;莫副将提议让将军吹萧,给将士们寻个乐子;薛辰逸让下属取了萧来,试了试音色,回头看了眼埋头吃肉的萧晴,嘴角一勾,说道:“你在军中也算是个人物,单挑狼群,却是英勇;我吹箫,你便和着萧乐舞剑,可好?”
大伙儿将目光齐刷刷落在了萧晴身上,她抬手抹了一把鼻尖的油星,颇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:“这怎么好?我剑舞得不好,登不了台面。”
萧晴挟持皇后一事知道的人不多,军中大多军士颇佩服萧晴;他们虽未亲眼瞧见萧晴斩杀白眼狼王,可其中凶险可想而知;将军受伤,大多时候也是她在照顾,似乎她已是认定的将军夫人了;
薛辰逸一把将她拽了起来,她手上还拿着鸡腿儿,一个踉跄撞进了男人结实的胸膛里,白皙的脸蛋儿噌得红了起来。薛辰逸拔了自己的宝剑,塞进她手中:“这一群糙爷们儿不会欣赏,你随意便是。”说罢推了将萧晴推了出去。
萧晴憋红了脸,颇为恼火地瞪了眼薛辰逸,却见他已经拿起萧吹了起来;萧声婉转低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