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堂而皇之欺辱“使者”?毕竟齐军同陵军是暂时的合作关系,这位公主如此行事,是否有些不妥?
纵薛辰逸在身侧,她也顾不得那般多了;若今个儿见不到陈赢,那假“萧晴”若是借机作恶可怎么好?她定定打量着陈七巧,声音一沉,喝道:“我知你对我不满,但你堂堂长公主,又岂能如此不识大体?小妇人之心,亏你还带兵上过战场!一个女人若想留在军营中,万万不可有妇人的心思!届时惹下大祸你担当的起么?说好听些,你是长公主;可说难听些,陵王一朝落败,你不过也是个蛮横泼妇?拿什么去骄纵傲慢!”
萧晴一吸气,冲着陈七巧好一阵教育,气势凛然,底气十足,连着薛辰逸也微微震撼了几分;薛辰逸拉了她一把,示意她:毕竟这是在敌军军营,莫要节外生枝才好!
乌云当空,狂风卷起一阵沙尘,吹得陵军旗帜猎猎作响;陈七巧握紧了手中长鞭,咬着嘴皮正想说话,却被萧晴打断:“陈泽也不知是怎么想的,竟任着你在军营之中作威!你当真以为没人敢反着你?人人皆顺着你么?陈泽惯着你,林铭聪惯着你,但我不会忍着你!”
萧晴的声音不卑不亢,激昂铿锵,字字如鞭打在人的心口,刺得陈七巧十分难受;她一口一个陈泽,一口一口林铭聪,似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