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的眼神越发凌厉,行事起来却越发有手段;对她是百般的好,父亲死在婚堂上,下边儿说她红颜祸水的疯言疯语,被将军处理的十分妥当。
这世上最难之事恰是堵住悠悠之口,婚宴当日几百人,可参宴之人出府后,无一人敢拿这件事儿来说。当然,免不了还是有些流言碎语传出去。
她将剑握在手中一挥,剑刃破空之声异常刺耳;试剑之后,她一个利落将剑刃插。进剑鞘之中,吁了口气,在将军面前蹲下,道:“将军不问我,方才做什么去了么?”
近日全城戒严,生怕娘子出个什么意外,薛辰逸派遣暗卫十二时辰护着她,他的夫人去了哪儿,他又怎会不知道?他将剑平放在书案上,似有似无轻笑一声:陈泽真当我的地盘儿想来便来,想走便走么?
萧晴觑了眼将军的面容,心里一沉,道:“我方才去见陈泽了,他毕竟于我有兄长之情;没有告诉将军,望将军见谅。”
你拿他当兄长!他拿你当过妹子么?薛辰逸拽住她的胳膊,往怀里一扯;萧晴猝不及防地跌进了他怀中;大抵没想到将军这么突然,她白瓷儿般的脸唰一下红了;将军似乎刚刚才沐浴完毕,只穿了件极薄的中衣,方才被她手快一扯,薛辰逸结实的胸膛袒露而出,萧晴的耳被贴在他炙热的胸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