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冷言冷语,“怎么,恼羞成怒了?难道不是你厚脸皮的死缠烂打?我可从没对你做过什么保证,别太一厢情愿!”
激动之下将人挠成花脸,赵笙柯挺为难的,下意识想表达歉然,但听他接下来的话,只觉冷到骨子里去,浑身直哆嗦,“好,那你放手,我来作保证,以后我再也不缠着你了,再缠着你我就是乌龟,是乌龟王八蛋!”
一厢情愿什么的,也对,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,一直在错,她以为能继续错下去也不错,毕竟没有太多接触其他男子的机会,有一个意外接触到的,除赵府的小厮以外第一个接触到的,她总对他特别些,但现在看来,她在对方眼里没什么的,对方一点不想对她特别。
他的意思很明确,奔银子来的,看中她银子多,拜托就算对银子比较感兴趣,能别把话说的那么狠吗?她长得皮粗肉厚、可并没手持盾牌,抗击打抗压能力不高哇!
在讨厌的人面前哭哭啼啼的,显得格外没骨气,赵笙柯红着眼眶转身即走,现在她讨厌极了粥铺,讨厌极了兔子,讨厌极了赵老五!
潘非哲在一旁充当路人,充当透明人,看了一场格外精彩的大戏,他表示目瞪口呆,纳闷至极地拍打纪西肩膀,问,“你故意的吧,以前没见你说话这么损啊,而且你今天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