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西神色微变,想到自来婷鸾镇以后得顺风顺水,想不信这姑娘所言都不成。
赵笙柯嗅着他脸颊气息,声音冰寒,“如此,你还想让我生活在你的羽翼之下?”
顿了顿她接着说:“我爹原本有意撮合的,可我的怀孕让他震怒,打算让我另嫁,而他也会让你客栈生意越发红火,让你一辈子求而不得!”
“权、势、银子,都有了,却偏偏失了最初的东西,是这个意思吗?”
“没错。”
纪西涩然,一时间好像所有的努力都成了笑话,他所信仰的,全部崩塌。小姑娘没看透他的愤怒一般,对着他脸颊又亲又吮,他随手将人推开,一脚轻一脚重往外走。
赵以墨推门进屋,好奇道:“你对他说了什么?瞧他那副失魂落魄样!”
“五分真五分假的瞎话罢了,你说他信多少!”赵笙柯往床上一躺,似有懒散又似在发呆,“他自以为是的很,不治一治如何了得!”
纪西出了客栈,一时迷茫不知所措,街上有卖点心的小男孩问,“哥哥,要买一块儿吗?”
纪西下意识摇头,无心答话,如果赵笙柯所言不假,那他这么久以来都做了什么?显得格外荒唐好笑,他妄想挣大钱,原来全部是别人的施舍,更因为这份施舍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