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”她道,“给我泼点水。”
    脸上泼点水,可能会清醒一些。
    “泼水啊!”沈璋点头,是个好办法。
    沈璋长手长脚,长臂一伸,就够到了茶壶,然后走到黄莺跟前,在她期待的目光中,一泼!
    黄莺低头一瞧,胸前湿了!!!
    永宁县五月份已经很热了,换算成现代的温度,都能达到30°。天气热,黄莺穿得轻薄,细绸外衫、里衣沾了水,更显透明,贴合着玲珑曲线紧紧贴在身上,都能看见翠绿的兜衣,还有上面的兰草刺绣。
    “感觉怎么样?”
    他居然还好意思问!
    黄莺现在眩晕得厉害,连咬牙切齿地力气都没有,勉强从牙缝挤出几个字,“让绿意进来!”
    “书房重地,岂能什么人都进来?”
    这理由冠冕堂皇得让黄莺无从辩驳。
    时间就这样蹉跎浪费了,火苗一寸寸烧,黄莺的理智终于燃烧殆尽。
    ——她扑了过去!
    “你干什么!”沈璋义正辞严。
    他频频用手去推拒黄莺,却每每让她得逞,甚至更加顺利。
    好凉爽,好舒服!
    黄莺滚烫的小脸蛋贴在沈璋脸上,只觉丝丝凉意入脾,舒服至极。
    但是舒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