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偶尔她冷他,他就半遮半掩地勾她,若隐若现的人鱼线,每次都勾得她几乎鼻血横流。
    哼哼,这次她一定要看个清楚。
    每天这么心痒难耐的,黄莺都要难受死了。
    小爪子缓缓掀开被子,下移,上瞟一眼,没醒,继续下移……到了腰间……腹肌……唔,她的鼻血。
    哪有人人鱼线这么漂亮的!
    黄莺羡慕嫉妒恨,然后下狠心,手上一个使劲猛地掀开了被子,她目不转睛,瞪大双眼,生怕错过一丝一毫。
    而且,都掀开了,沈璋居然没有醒。
    真是天助我也!
    黄莺开心的眼睛弯成了一条缝,然后又瞪得大大的,看过去——
    黄莺脑袋啪地一声摔在软枕上,手指甲痒得想挠墙,混蛋,他什么时候穿上亵裤的!!!
    这时‘睡着了’的沈璋嘴角上翘了一个微小的弧度,心道,当然不能看,看熟了该没有吸引力了!
    似乎是觉得冷,沈璋往黄莺身边挤了挤,泼墨般的发丝铺满软枕。
    黄莺看得愣了愣神,心里赞叹,真像写意画里的墨菊啊,不点颜色,已羞煞百花。她捡起被子,给沈璋盖上。
    暖和了,沈璋舒展开眉眼,睡得像是婴儿一般纯净。
    黄莺侧着身,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