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莺一怔,不明所以地看他,这是让她插手政务吗?
她记得沈璋一向霸道,喜欢一人独揽大权,下头人对他都畏惧不已。
“说啊。”沈璋用毛笔在她下巴画了一缕胡子。
黄莺放松了,嗔他一句,“别闹。”
沈璋收回笔,一边练字一边道,“吴邕这次过来是为了翰林院侍讲学士的人选,我跟父皇说,要读书。”
“读书?”黄莺呆了,沈璋还用读书吗,她有点摸不着头脑了,他现在不是应该抓紧时间入朝听政吗?
沈璋给她解释,“如今太子和晋王斗得厉害,我这个时候入朝听政,既惹眼,又插手不上,弊大于利。”
“而且还不仅于此。”沈璋给她一点一点解释,“我离京多年,对外宣称是身体不好,和父皇一样在外养病。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,知道我在外是避难。如此,哪里还有什么好先生,那些科举出来的重臣,一个个清傲得很,骨子里定会瞧我不起。”
沈璋顿了顿,继续道:“政事,我若是处理好了,太子和晋王就会认为我心机深沉,开始防备;若是处理不好,但就失了臣心,落一个无能的名声,总之,两面不讨好。”
黄莺现在是完全处于惊骇之后,她惊得不是沈璋入朝听政居然有这么多危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