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重起来,“天时、地利、人和,三者之中人和最重,但是得人心不等于操控人心,且人心难测,操控人心者,最终会被人心所控。我觉得不好。”
沈璋眼中闪过一抹笑意,低头亲了亲黄莺的眼睛,“莺儿想怎样都好。”
难得气氛这么好,黄莺觉得有必要重申一下纵欲的危害,总不能没等沈璋这条小溪流发展成江河呢,就给他耗干吧。
细水长流是关键,不仅要让他可持续发展,还要河道越来越宽,成为万里江河海洋。黄莺掰着手指算了算,她现在才十七,正是青葱水嫩,等到三十如狼四十如虎,沈璋总不能外强中干吧。
哎呦,她到底在想什么!黄莺羞愧了,小脸红得滴血。
沈璋只瞟了一眼,就险些魂飞魄散,下头顿时又龙精虎猛起来。
“想什么呢,脸这么烫。”沈璋大手在黄莺脸蛋上摩蹭,而后暗示性的往脖子根移动,充满了撩、拨。
沈璋现在的功力越来越深,黄莺几乎毫无还手之力,不过她还是要抗拒一下滴。
“睿睿。”她抓住他的手,放在嘴边轻轻啄吻,直吻得沈璋目光幽暗。
黄莺抬头,可怜兮兮地看他,“睿睿,再这样下去,我的腰就断了,你宽宥我几日好不好?”
“几日?”